淫女七针(下)

  针头缓缓地退出了王榕的阴蒂,1 毫升的烈性药水,已经注入了姑娘的阴蒂
根部。随着针头拔出,王榕双手捂住阴阜,双腿一软,慢慢地蹲跪在了地上。虽
然已经多次被施以这种酷刑,但是她还是无法适应这种难忍的剧痛。王榕小声抽
泣着,尽力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可以减轻阴蒂的给她的巨大痛苦。老四
摆弄着手中的注射器,像欣赏艺术品一样地看着王榕被痛苦折磨。这种场景已经
成了他那残忍灵魂每天必须的食物。过了一会儿,等到王榕的身体渐渐平静了,
老四便用脚轻轻点了点王榕的小腿。王榕艰难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镣,慢慢
地走向了她的下一个受刑地点。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诊疗床,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王榕坐上床边后,一个
打手走上前,摘取了姑娘的脚镣。然后,王榕默默地躺到床上,像青蛙一样,将
双腿呈M 形打开。巨大的羞辱使王榕不得不侧过脸去,姑娘紧闭双眼,泪水再一
次涌出了眼眶。接着,姑娘的双手摸索到自己的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轻轻地扒开
了粉红色的肉唇。
  “眼睛,看哪里?”老四阴沉的声音再次传来。王榕迟疑了片刻,无奈地转
过头来。在淫女七针这套刑法中,每一个动作都是老四设计好的,接下来的四针,
是要射入姑娘阴部的,老四要求姑娘在这个过程中,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阴部,
他要让姑娘最大限度地感受恐惧和屈辱。王榕知道,只要她哪个动作不按照老四
的要求去做,她就会立刻被拖到另一间刑房,去经受那丧尽天良的铜毛蜈蚣的折
磨,直到她彻底屈服。而当她屈服后,他们又会将她拖回到这里,从头开始对她
用淫女七针。最多的一次,王榕曾在一天内被反复地注射了十二针,那种生不如
死的感觉,王榕至今想起就不寒而栗。
  老四满足地笑着,又取过一只新的注射器。第四针,刺入了王榕小阴唇的根
部。第五针,刺入了另一侧同样的位置。王榕紧紧地咬住下唇,每当针头刺入时,
都会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但她的双手始终没敢有任何动作,一直死死地扒住
阴唇,使自己下身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嗯,今天很乖嘛。”老四满足地站起身,开始准备下一个注射器。这次,
他换上了一个很长的针头。
  两根铁钎被扔了过来。王榕慢慢地坐起身,拾起了扔在床上的铁钎子。望着
秦老四手里的注射器,王榕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看着一个曾经坚毅冷傲的女
警如今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哭泣,老四感到心底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如果不是
旁边有几个小弟在,他恐怕要立即扑上去,在王榕身上发泄了。
  “Tony,帮帮她。”随着老四的指令,一个打手走上来,死死地按住王榕的
大腿根。王榕抽泣着,一双颤抖的手握着铁钎,慢慢伸向了自己的下身。由于双
腿大张,少女阴部层层的屏障都已打开,两根铁钎伸向了里面在粉红色的果肉…

  “哦——啊——”一声惨绝的叫声,回响在小屋里。王榕的全身疼得剧烈地
颤抖着,汗水瀑出了她的身体,使姑娘全身的皮肤像涂了一层油脂一样。好一阵,
姑娘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使自己不再抖动。那两根恶毒的铁钎,此时已
捅入了姑娘的尿道。王榕到底是女中豪杰,虽然痛得眼前发黑,但她还是低吼一
声,双手握住铁钎根部用力一分,姑娘红肿的尿道口像一张小嘴张开,露出了里
面血肉模糊的尿道。自从被用了铜毛蜈蚣酷刑后,王榕的尿道已受致命摧残,不
久就发炎溃烂,每次小便都像受刑一样疼得全身发抖。而秦老四设计的淫女七针
中的第六针,正是要扎在这里的。对于姑娘来讲,这是最难熬的一针。
  老四扶了扶眼镜,俯下身,长长的针头探入了姑娘的尿道。他故意用针尖划
了划姑娘的尿道内壁,然后手一推,针头狠狠地刺入了尿道的后壁!
  “嗯……”王榕一声闷哼,她在尽最大的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老四的这
一针极其歹毒,它从姑娘尿道后壁刺入,斜着向上扎进了两厘米。而那里,正是
女性G 点的核心,女性最敏感的兴奋点。待药效发作之后,可怜的姑娘将经历常
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随着老四手指的推送,毒液开始注入王榕的身体。可怜的姑娘再也无法坚持,
拼命地摇着头,从牙齿缝中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呻吟。随着毒液的推入,姑娘的双
腿和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终于,随着下体的一阵痉挛,姑娘发出一声惨绝的
哀号,尿液像射精一样不受控制地喷出她的下身,,一股股地喷洒在了老四的手
上。
  短短的几十秒,对于王榕像几十年一样的漫长。终于,针管中的毒液全数射
入了她的体内。随着老四拔出针头,王榕哭着合上双腿,双手护阴,蜷缩在床上,
痛苦并没有随着针头的拔出而消失,失禁的尿液也没有随着针头的拔出而停止。
相反,那种痛入骨髓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而虚弱的她甚至已经没有勇气自己拔
出尿道里的钢钎了。
  王榕是被一股浓烟呛醒的。当她模糊地看到二虎手里的艾草时,便知道自己
一定是像往常一样,被这歹毒的酷刑折磨得昏迷了。老四此时已经洗过了手,在
他手中,又出现了一支灌满药水的注射器。王榕无力地垂下头,她明白,今天的
折磨还没有结束。
  王榕慢慢地爬起来,然后转过身跪在床上,弯下腰上半身趴到床板上,使臀
部夸张地撅起来。老四给她定的规矩是:双肩一定要紧贴床板,不然就算是动作
不到位,就要加刑。不知是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是刚才受的刑罚太重,王榕
的动作显得非常艰难。
  “快点!贱货!”不等老四发话,Tony手里的甩棍重重地抽打在了床边上。
王榕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将头转向一边,然后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双臀,使自己两
腿间的一切都暴露出来。
  “贱货!你瞪谁?”Tony手里的甩棍又举了起来,但是一时又没想好应该打
哪里。这时,老四发话了:“Tony,用这个吧。”他摇了摇手里的注射器。
  Tony是秦家兄弟手下的二虎之一,平时打人极狠。但是对于注射器,他倒是
第一次用。他接过老四的注射器,来到的王榕的身后。
  这淫女七针的最后一针,是要刺入王榕的会阴的。会阴位于阴道和肛门之间,
是女子下身最重要的穴位。老四给这一针配置了特别的药液,据老四讲,这一针
可以让受刑女子的阴道和肛门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不插的时候想要得欲生欲死,
而一旦有东西插入,又像火筷子在那里炮烙一样剧痛无比。这种药液还含有兴奋
剂,可以让王榕不至于很快就昏死过去。
  Tony手里的注射器慢慢指向王榕的下体。姑娘已经用双手将自己的臀肉分开,
肛门、阴裂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会阴的地方,由于每天注射,已经密布了针孔。
Tony狞笑着,将注射器对准王榕的会阴,狠狠地刺了进去。
  “嗯——”王榕一声闷哼,阴部的肌肉剧烈地收缩了一下。Tony狠狠地将针
头一插到底,然后学着老四的样子,慢慢地推动着活塞,药液一点一滴地注入了
王榕的会阴深处。他推得很慢,甚至比老四还慢。而这对于王榕来说,则意味着
更加漫长与难熬的折磨。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榕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到了
药水注入一半的时候,王榕双手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抠进了自己的臀肉。终于,王
榕忍不住哭喊了起来:“求求你,我求求你,快一些吧!”
  “哈哈哈!小贱货,你也会求我了?”Tony得意地大笑着,竟将手中的针管
用力摇了两圈!王榕疼得身体一打挺,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嚎。
  “想快点,好!我给你快!”Tony猛地一推,注射器里的液体下去了一大截。
“啊——”王榕一声惨叫。随着这声惨叫,王榕阴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而此时,她的小阴唇已经在前面几针的药力下充血勃起,泛着晶莹的光泽。痛苦
与淫欲的激流在王榕的体内冲撞着,使她承受着双重折磨。终于,针管中所有的
药液都注入了王榕的身体,就在针头拔出姑娘身体的瞬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透明的粘液,呼地一下喷出了王榕的下体,重重地落在了床面上——像每天
一样,淫药已经征服了姑娘的身体。“哦——呀——”巨大的羞耻与痛苦使王榕
难受地呻吟着,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当她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Tony和另一
个打手已经在解裤子了。
  “不——”王榕绝望地叫了一声。没等这声惨叫结束,Tony已经凶狠地扑了
过来。
  “不——啊——”王榕本能地挣扎着,很快被Tony压在了身下。而另一个打
手,此时则发疯似的揉捏着姑娘的双乳。老四冷笑着看着这一切,平静地说道:
“你们玩完了,就把她交给楼下的弟兄们。用蜈蚣整她的时候记得捆好,别再踢
伤人了。”说罢,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漫长的黑夜,对于王榕来说,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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